第八节 中国人与外国人之间的交往
作者:光头猴
在这个世界,凡群体所涉及到的民族与国家,最不正常的交往就是中国人与外国人之间的交往。我都可以说这种交往根本不算作是正常人类之间的交往,而是奴隶与奴隶主之间的交往。而且这种极不正常的交往,并不花费任何成本,也就是说,奴隶主甚至不必通过战争,就能坐享战胜的果实。
2017年2月9日,在英国伦敦发生了震惊中国的一个刑事案件,前雨润集团老总毕国祥的女儿毕西西(音)小姐,居然在家中被自己的酒保男友给活活打死了。当夜,这位名叫乔丹的英国男子,已经暴打过了毕西西一次,居然又丧心病狂地趁毕西西熟睡之际,将她活活打死。
以毕西西那样的大小姐身份,她父亲又是身价上百亿的大老板,她本人十五岁就被送往英国留学,后毕业于英国的牛津大学,能读懂四个国家的语言,案发之前在攻读硕士。因此,按理来说,毕西西身为豪门之女,是绝对看不上这种身份低微的酒保的。但是,她不但看上了这个身份低微的酒保,而且在面对这个人格异常、脾气暴躁的白种男子时,她完全失去了自我、丢弃了尊严,不但给他支付所有的房租,还给他买了一辆豪车,甚至在面对他的殴打时,还反过来哄他。我想这种待遇是中国男性在中国女性身上想都不敢想的待遇,但她居然心甘情愿地被她的白种男友给活活地打死在睡梦中,连寻求警局保护的念想都没有。
反观中国男性在中国女性那里所受的待遇,就是另外一个天地了:他们必须拥有好的学历、好的工作,有一份不菲的收入,甚至还要冒着倾家荡产的风险去购置房屋,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才能娶到对他们持之以平等态度的妻子;而且,在其一生之中还必须永远对她们保持微笑,至于内心的痛苦与抑郁,他们这一生若想得到妻子的安慰,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不符合中国政府为中国男性所量身定制的好男人的形象;哪怕是做到这样的极致,运气不好的中国男人还会成为根本不受媒体关注的王宝强与贾乃亮。非但如此,中国女性还会在与中国男性的交往过程中,用西方男性的那种极其低下的道德标准来衡量中国男性,任意用她们那极其愚蠢的大脑来衡量在中国男性中谁是“优秀”的,谁又是“顽劣”的。也就是说,中国姑娘在还没有谈恋爱之前,就以西方的标准来找丈夫了,仿佛中国男人对于她们只是西方男人的替代品。她们找中国男人也不是出于什么爱,而是出于凑合着过的无奈,因为女性是根本不可能爱上一个在意识上对自己毫无控制力的男人的,她们就算说爱着某个中国男人,那也是因无法感知到自己的潜意识,所以才发出欺人之谈,这就是中国家庭为什么少有和睦、多是争斗的根源。
但是,我在这里说一句公道话,那就是中国女性嘴上所说的无能与猥琐的中国男人——这些最不受中国女性欢迎的男性群体,是他们每天在养活中国女性,也是他们每天在照顾中国女性,更是他们在国家危难之时保护了中国女性。若是不信,就去看看每天起早贪黑、挣钱养家的人是谁;忍着内心痛苦,还要苦笑地安慰那群中国雌虎的是谁;在民国时期,饿得皮包骨头抗击日寇,保护中国女性的又是谁?是黑人,白人,还是周边国家的黄种人?恰恰都不是,而是中国女性嘴里每天叫着的无能、猥琐与品质败坏的中国男人们,为她们付出了毕生的精力!
至于中国的孩子,那就更可怜了,他们是可以被手术刀残杀的,也是可以被丢在乡下无人照管的,更是可以被饥饿吞噬从而留下各种营养不良的后遗症的。但是,这一切从不被那个所谓的中国政府重视,他们真是太有爱心了,把大批的中国粮食运到黑非洲去,喂给黑孩子们去吃!这还不算,他们的这种壮举还会引来一群无聊的戏子与奸商,以一种深怕不被中国人看见的心思,炫耀式地对黑非洲传播着他们的爱心,因为他们的爱心深得西方文明的博爱精髓!
因此,通过毕西西的案例,让我不禁想起发生在汉服圈的又一个案例,这一案例还真是以复兴汉文化为名,利用人类的善良在行那世界上最可耻、最卑鄙的背叛:
有一个取名叫作刘泰的美国白种男子,他有着一副长得与金丝猴极像的尊容,其身材堪比五大郎,居然也能在汉服圈混得风生水起:在肉体方面,不但得到了一群黄皮日耳曼姑娘的周到照顾;在精神方面,也不缺自诩为日耳曼绅士的“中国君子”的悉心呵护,因此他只需凭借他那苍白无神的脸与他那虚伪不堪的的骑士礼,就能在中国的社团中获得英雄一般的待遇;而长期以来为民族之事操劳、呐喊的英雄们,他们得到的待遇却只有被侮辱与被损害,其中还有一位中德混血的美丽女子,她以汉人自居,深爱着自己的民族,其爱的程度可以深到在东北那样的冰天雪天里,挺着大肚子,只有一个人,还对群众散发传单。可她得到的又是什么呢,是路人的冷漠、讥笑与不解,是那些所谓的兴汉团体的嘲讽与不屑,最后只能失望地离开她的祖国,黯然地移民到德国,心不甘、情不愿地与自己的德国丈夫过着异国他乡的流浪生活。而这一切,就是这些所谓的中国人犯下的罪行。
诸如此类罪行,在近代中国,可谓是假洋鬼子日常所不可缺少的癖好,他们的小心肝总是对着异族——甚至是对着蹂躏祖国、残杀人民的侵略者,表现出无与伦比的痴迷与钟情——犯了战争罪行的日寇安然地回到了他们的祖国,抗击过日寇的中国军人却因为派系斗争含冤而死;被俘虏的美军吃得比志愿军还要好,被俘虏的志愿军战士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回到祖国之后却受到敌特般的待遇;又对越南人讲什么“三大纪律”与“八项主义”,而根本不顾及他们会被敌人偷袭的事实!
由此可见,近代以来的中国政府的确是与中国人民为敌的:它不讲道义,只要身为中国人就惩罚,只要身为外国人就到奖励;英雄走向末路,汉奸长保平安;有功的人遭到唾弃,有罪的人反得尊荣。还有比这更下流、无耻与惨绝人寰的吗?
之所以会产生这些罪恶,其根源就在于国共两党,他们的思想与政策,都必然会制造出相当一批贬抑中华,崇尚西方的假洋鬼子,这些假洋鬼子就是依靠这个吃饭的,在长期的积累中又在社会上形成了相当庞大的产业链。没有一个留学生,他们出洋留学是为了报效祖国,他们学习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光大门楣。他们学成之后,假如不能在中国有所发展,他们就会为了证明自己竭尽所能地抬高西方,打压中华,这样才能在中国吃到一点残羹冷炙。这对中国的发展十分有害,对他们自己却十分有利——产业链本就形成于挟洋自重的失意者与野心家那里。其他更加复杂也更加有害的产业链,我们就不展开讨论了,读者自己可以去调查取证。
正是在这万恶制度的诱导下,使中国人凡是涉及到涉外问题,他们的大脑就会本能地闪现出这样两种极其肮脏的邪念:一是身份定罪,二是西方神话论。
发生于法国加塞的法国人殴打中国大妈与其子的事件中,中国人是连想都不去想就会指责一定是那位中国大妈道德素质极差,居然敢惹法国大爷生气。可事实的真相却是因为当地人插队而受到了中国大妈的指责,因此在这群无耻的中国看客眼里,法国人插队是一种高尚的行为,反倒是中国大妈的正义所指是一种下流无耻的诡辩!
后面发生在瑞典的中国游客在深夜时分被瑞典警察丢到坟场的事件,中国人也是连想都不想就指责中国游客的素质奇差,居然惹得瑞典大爷大怒,因此被丢到坟场也纯属活该。所以,这些无脑的中国人分明也看不见瑞典国民对此事件的同仇敌忾,一致说这是中国人的责任;我只能说,国内的这群理性人士,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是一场国家之间的舆论战,他们只会愚蠢、软弱地伸出双手,对瑞典人奉上中国的国格,却在那里得意洋洋!
还有就是中国的法律,凡涉外案件,其罪一定归于本国国民,相反还会把外国罪犯保护得好好的,甚至不惜以作秀为代价惹上众怒,去保护外国罪犯的生命与财产。
由此可见,中国这样的一个国家,是没有道义可言的,因为这个国家对于一切涉外事件,它判断是非的标准不是事物本身的性质,而是早已被某些势力认定的国人低贱,洋人高贵的国际秩序。因此,可以说中国人是带着“原罪”出生的,可这一“原罪”又是谁强加给他们的呢?
就让我们来看看新近发生在法国的暴乱吧,那群九零后小编真是表现得比法国人更爱法国,他们在法国人都表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居然还用剪辑这一手段来强行说服中国民众,一定要他们认为法国人还活在岁月静好的安详日子里。这是只有精神病患者才能说出的话、写出的文字,但他们的确犹如精神障碍者那般说话与写字了!
针对他们的语言与文字,我只想说,九零后这代人的确是近代中国以来表现得最无遮拦的一代人,他们非常真诚地表达了充满在他们大脑深处的那长期积累、而又无法排泄的精神毒素,即西方乃至于所有异族国家,一定是天堂,中国则一定是地狱。也就是说,在整整一百年里,中国人借以学习为名,掩盖着自己用幻想、甚至是妄想来看待世界的悲惨事实!
没有翻过一页中国经书,甚至都没有翻过一页西方经书,就可以说中国文化是梅*毒病原体,而西方文化却是人类的福音,这不是妄想是什么?
不深考历史的变迁,把满清之罪归于中华,说满清才是华夏正统,祖国母亲却是人尽可夫的娼妇,这不是妄想又是什么?
当说起西方来就是一片光明,当说起中国来就是一片黑暗,还说满脑子都是西方思想的中国政府养活了中国人民,这不是妄想又是什么?
以西方人的意识来强求中国人,中国女人不遵从礼法,毁灭家道,同时祸害孩子,居然感觉自己十分委屈,这不是妄想又是什么?
以身份定罪,不以道义定罪,凡涉外之事一律都是中国人的错,全无外国人的错,这不是妄想又是什么?
以为可以通过一味妥协与竭力讨好就可以让外国人尊敬自己,这不是妄想又是什么?
甚至于,在他们准备移民之前,不是通过外国的权威著作去充分了解所在国的社会状况,而是通过美剧去了解所在国的国情,这不是妄想又是什么?
在所有的妄想中,最令人发指的就是中国人一定要以外国人的赞许为是,似乎是只有得到他们的首肯,中国人才可能有存活的价值。也就是说,“西方神话论”可以让中国人放弃自己的一切,以取悦不能给他们带去任何价值的外国人——甚至是外国的人渣,如此这般,中国人才能活出价值。
因此,中国近代以来的所有的悲剧,之所以会不断发生,其实都是中国人籍以“德先生”与“赛先生”,在社会上干狂悖逆法之事。这从本质上来看,是因为中国人把自己的意识完全封闭在自我的精神世界中,只能通过不断地妄想来寻找安宁与美好。
也就是说,中国人还没有从当年的满清入关的梦魇中走出来,他们在潜意识深处把任何一支异族都当成是极其可怕的鞑子兵,因此也就导致他们把任何敢于对他们动用暴力的异族当成是可怕的鞑子兵。
加之他们把满清的历史当成是中国史,认为中国的传统就是蛮族的传统,所以他们在骨子深处是极为仇恨自己的祖国的。正是因为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他们其实是极为仇恨自己的祖国的,因此他们才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这片受瘟疫诅咒的大陆,做梦般地想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乌托邦。所以说,他们在涉及中国问题与西方问题时,不管是看待经济与政治,还是看待军事与文化,他们的思维其实都根源于深深的恐惧,这绝不是什么理性,而是他们自认为的理性。
因此,这就导致中国近代以来那些所谓的伟人,在中国风俗大坏的时候不顾国情地一定要去搞什么民主主义,又把政体当成是唯一的判断标准,其实政体什么时候可能变为判断标准呢;这还不算,之后又认为中国发展不起来的原因是因为中国的传统,它是有原罪的,因此必须砸烂中国的传统,才能让中国新生。可他们给我们这些后人交出来的又是怎样的一张成绩单呢:难道是孤独、冷漠与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摆脱的悲惨吗?
他们是否把各类异族都当作是当年屠杀他们祖先的鞑子兵,我们只需从他们在与异族交往过程中所表现出的气质,就可以判断我说的的确就是事实:
他们之中的男性,在遇见异族女性,特别是白种女性时,都会产生一种无缘由的紧张,认为自己遭到了排斥与拒绝。这类怪事只会发生在这中国男性头上,这是极不正常的。因为雄性动物何时会恐惧雌性动物。这在本能上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但却在他们头上发生了,只能说明后天的人为因素在抑制他们的本能。
至于中国女性,她们在面对中国男性时,永远不会放弃那大到无边的雌威,却在遇见外国男性时,都会很神奇地把自己降低到与尘埃相伴的位置。我想说这样的反差亦是不符合人性的,因为人性是寻求一致的,从来都不会寻求这种巨大的、都可以与精神分裂相媲美、前后反差完全颠倒的自我分裂。
更令人啼笑皆非、也最令正常人不可接受的是中国人居然会从本能上去寻求外国人的认同,凡是听到外国人夸赞中国人,他们都会如怀春少女般突然感觉到人间充满了爱与温暖,所以他们又怎敢在遭遇不公正对待时,辱骂甚至抽打他们的情郎呢?他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中国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儿国,而且分明就是一群在青楼里卖艺的窑姐——无论男女都是!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往事,在早些年前,我曾去香港办事。办完事,在子夜时分坐着轮船夜游香江。正在兴致盎然时,看见有五个英国人从底舱走了上来。他们就是那么地傲慢无礼,丝毫看不见香港人对他们的礼貌,礼貌中又带着卑微的敬意,仿佛这船上没有别人,就他们五个白人。因此,当我看到这一幕荒诞剧后,我就走上前去,站定在他们的面前,头凑到中间那位看上去是大佬级别的人物旁,面带微笑,却从眼神中对他投射出凶狠的光,用英语轻声问他现在几点了。我的冒失似乎把他吓得不轻,居然让他顺从了我的意志,看了看手表,然后抬起头,用他那绿色而又柔和的目光回应我的命令,喃喃地开始报数。最后我对他点了点头,表示十分满意,大笑而去。我知道,我说这段往事一定会让中国的绅士们深恶痛绝,因为我简直对他们的夫君,甚至是他们的姘头,过于粗暴了。但我表示无所谓。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民族主义思想!
天啊,你们居然说他们的行为举止是出自理性,难道不是源自恐惧?假如说他们的这些行为举止真是生自理性,那么他们在摘得世界上最热情好客的民族——这令人切齿痛恨的桂冠时,他们的不自爱与对同胞的冷漠,又如何解释他们的“博爱之道”;更何况,这个国家的绝大部分人在其一生之中都以粮食与铜钱为生,却又可以为了任何一支异族放弃他们所有的利益,如此矛盾与怪异的社会现象又如何解释;他们只有被异族折磨到实在无法忍受的地步,才不得不把内心的隐蔽情绪发泄到三流的小说中去——小说里到处都充斥着对异族的血腥杀戮与非人折磨,或者说当他们发起抗*日游*行时,砸的却是自己同胞的商店,他们的这种自我投射还能说他们是理性的吗?
不,他们是从不理性的,不是把自卑封闭于心,就是把恐惧发泄于外。通过他们这些根本不正常的行为举止,我可以断言,他们的内心世界其实也是仇恨异族的,因为他们十分努力地寻找他们内心深处渴望得到的乌托邦,而可恼的异族却一再打碎他们的美丽幻想,所以从中我就看见了民族复兴的希望。
这一希望就在于一定要用最原始的欲望去不断刺激他们的大脑,把他们对异族的期待引向对异族的绝望上去,并且在这一过程中一定要把皇汉的意识变成他们大脑深处新的不可更改的意识,从而让他们对皇汉掀起疯狂的崇拜,继而对祖国掀起狂热的挚爱。也就是说,皇汉应该踢走西方人的意识,再成为他们意识方面的新主人。
若想达此政治目的,我就必须对众人发出如下六点心理暗示:
第一,我们中国人不是生而有罪,我们是龙的传人、炎黄后裔,我们的产业囊括了整个东方大陆。
第二,西方人没有资格毁灭我们的家道,祸害我们的姑娘,败坏我们的后代。
第三,我们拒绝任何针中国人的“身份定罪论”,并且不再会承认“西方神话论”。
第四,我们有资格得到最起码的关爱与重视。
第五,我们有资格获取与民族优越性相配的待遇,因此我们一定会去改变陈旧的国内与国际秩序。
第六,曾经伤害过我们的民族,特别是那些视华人生命为猪狗的野蛮民族,请你们把所欠债务,给我连本带利还清,也就是说,血债血偿!
综上所述,时代要求我们皇汉用这六点方法不断去刺激中国人民的大脑,从而激起他们的补偿心理,同时还必须要求他们对祖国生起最强烈的赎罪心理。
因此,基于这一政治任务,身为真正的中国人——皇汉,就有必要找那些黄皮犹太人与黄皮日耳曼人谈谈,其谈话内容就是要么你们重新做回中国人,要么我们皇汉就打碎你们的脑袋,斩绝你们的血胤,让你们身死族灭!
我说的这些,绝不是什么极端行为,恰恰正是明智之举,因为之后的历史会证明我说的这句话,它是至理名言!证明了什么才叫作“攘外必先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