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人类获取幸福之道
在人性之中,人类都是向往美好的,也是追求美好的。这就充分说明一点,人类在信仰上,原本就是信善的,而不是信恶的。
在这灰色的、不尽如人意的世界之中,每个人在每一天里,都处于忙碌的状态。他们之所以如此忙碌,到底又在追求什么,难道是追求金钱吗,可金钱本身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那他们到底在追求什么呢?
他们自以为是,撒谎骗人,专于伪善而灭绝正道,他们又想达到怎样的一个目的呢?难道说他们是因于自我毁灭、身败名裂而去做这些恶事吗?他们的初衷与愿望,绝不可能是为了实现自我毁灭与名声消亡,恰恰是为了实现自身的幸福与博取美名。
非但如此,他们还憎恶纠正他们的义人,且欺软怕硬,谄媚所谓的强者,却没有道义地去残害那些所谓的弱者。与每个人为敌,杀死自认为会与自己产生竞争关系的人。他们每天都在做这些罪恶之事,难道是为了遭受众人的斥责吗?没有一个人真愿意自身遭受众人的斥责,相反每一个人都需要被人接纳。因此,他们干尽坏事,真实心理是认为对此恶劣的行径,他们不必负责,相反还会因为得到某些实惠(爵禄、功业与名声),而被众人敬仰。
从中就可以看出,人在认知深处都是向往美好的,都渴望自身的生命价值被人接纳,并在接纳过程中实现自我价值,在这世界上留下点什么东西,让自身的感情有一个可以寄托的地方。那么,把自己的生命价值给予他人,给后人留下点东西,让自己的感情有所寄托,这是善道呢,还是恶途呢。所以,人类对善的信仰是非常真诚的,只是因于人性的弱点,往往做不到,却又极想实现对善的信仰,因此也就开始抱着侥幸心理并通过异端邪说来装饰自己,同时又在行为上争取可以通往天堂阶梯来证明自身的价值,这是他们作恶不断的根本动机。
也就是说,真正的罪恶其实是根源于善的目的,因于不懂如何实现善道,却极渴望实现个人的善道,人类才会去犯罪。关于我说的这一点,《犯罪心理学》已经给出了确切的证据,即犯罪分子在认知深处从不认为自己是在犯罪,都会以一种中性化的态势,甚至会以一种正面化的态势来解释自身的行为。就好比说有一些纵火犯,他们之所以犯下纵火罪,是为了实现某种善道——自己点燃了大火,又第一个跑去救火,以此让群众认为他是一位可以让人敬仰的英雄,而并不是为了之后得其犯罪之名。
正是因为人类在认知深处其实都是信仰善道的,在渴望之处其实都是向往美好的,只是因于绝大部分人,都缺乏通往正义之路的必要手段,才会因为欲想实现善道而做尽恶事。那么,既然有这种难以调和的矛盾,霸术也就应运而生了。
所谓霸术,就是不必对人民说任何道理,而是遵从自我的意志,在行为上把自我的意志转变为某种形式的强力;让人民被迫接受“我的意志”,从而矫治他们的行为,再通过改变他们的行为来改变他们的错误思想,以实现共同幸福的宏愿。因此,当政治缺少了霸术,这种政治从来不存在,也是无法想象的。
中国人极愿意自身的善道能得以实现,却因为缺乏正确的认知与必要的手段,在现实之处往往走向人生的反面,从而只能被迫去过那种遭人排斥、贫穷而又无望的生活。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们获取幸福的认知恰恰就是在现实世界中推却幸福,由这种错误认知所形成的各种所谓的办法与手段,只会在现实之中把他们引向他们祖辈与他们自己所过的早已习惯了的悲惨生活。从满清入关一直到现代,他们依然迷信这种错误认知,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在这四百多年,中国没有出现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政治伟人吗?之所以不能出现真正意义上的政治伟人,其根源难道不是中国人不知霸术吗?
当民国学者看见中国人过得实在是太苦、太悲惨了,就出于“妇人之仁”,想以说教与感化来改变中国人的命运;当代中国学者,连民国那些文贼的初衷都丧失了,只知每天走出来论证压迫人民的统治者是在实现一种共同幸福,可以把中国带向星辰、大海,所以人民安于压迫,出卖自己的一切,甚至是出卖掉自己的人格,然后让自己变得一无所有,才算是具备了美德!
可在这些愚夫笨伯兼是犯罪分子的语言中,我们完全看不到他们给过人民以正确的认知;而在他们的行动中,我们也同样没有看到霸术的光辉,看到的只有拔高人民的伪善、乞求与取悦人民的伪爱,加之还有抛弃人民时的冷漠。
他们认为真正的历史只在他们的书本中才会存在,从不在人民每天的生活中存在,因此他们每天只知寻摘章句,又以歪曲先贤的思想为荣耀。可是他们再怎么抄袭,再怎么歪曲,再怎么在现实之处大搞他们的伪善之举,他们都无法摆脱由他们那衰朽的身躯上所散发出的霉味,还有毫无人格的猥琐:霉味根源于满清,猥琐则根源于犹太人!
满清政治归结为一点就是压迫汉人,让汉人失去做人的资格,从而永远安于生存,再也不知发展为何物。只有把汉人变为这种似人非人的异类,满人才能在华夏大地上坐稳他们寄生虫的位置。之后所谓的汉族政治家们,他们的本质就是继承满清衣钵的孝子贤孙,在行为上以当寄生虫为荣,还自认为这就是在造福中国。
至于那种认为有了财富就有了人生价值的坏思想,则根源于犹太人,而且犹太人绝没有欺骗过中国人,他们的确是这样看待世界与人生的。这是因为犹太人在千年的流浪中,倍受歧视与压迫,早就对人性绝望了。然而,哪怕是一个再愚蠢的人,他哪怕对人性再绝望,他的本能之处都不会放弃对善道的追求,只是这种追求是以犹太人把自身的情感寄托到金钱上为表现,就好比一个失恋的妇女也必将会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到猫、狗身上,或者是通过女强人的形象来证明自身的价值。由此可见,贪婪之所以横行于世,不过就是一群对人性绝望了的可怜人死死抓住人性的稻草而已。
中国人之所以能在近代以来如此迷信犹太人,究其根源无非他们自身也是一个犹太人,其中细微的差别只在于他们的肤色与外貌与犹太人不同罢了。这些可怜又可恨的所谓的中国人,他们就如犹太人一般,满清政府与继承满清衣钵的汉八旗政府,让他们变得一无所有,同时让他们对人性失去希望,他们也就只能通过粮食与铜钱去寄托他们的情感,并且每天做梦般地认为只有粮食与铜钱才是获取幸福的根本。
然而,在现实世界中,人类获取幸福的正确之路从来不是通过粮食与铜钱,而是通过善道与良知。也就是说,一个人必须在内心深处感知到天赋善性,并形成强大的共情,他才能找到获取幸福的手段:共情能力所产生的合作能力,是人类获取物质财富的最基本素质;合作能力所产生的心力,是人类获取精神财富的根本动力。所以,中国人所迷信的这四百多年来通往幸福的路径,现实却总是一再告诫他们,他们只能得到愚昧、贫穷、歧视与屠杀,这是这四百多年来的历史反复强调的事实。
那些民国的文贼与当代的文痞们,他们罔顾这四百多年来历史所反复强调的事实,每天把自己关在书斋之中搞研究,却从不知在人民的习惯上去找到真正的救国良策,这就是他们身为学者却于事无补的根本原因,也是我在写作《霸术》这本著作时为什么必须保持既定风格的原因,就是绝不在经典之中旁征博引,而只在现实之处旁征博引!